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頭套摘掉兩個多禮拜了,原本癒合的傷口硬是被泥彩舔出一個洞....Orz
沒有分泌物。嗯?好像有味道......不,那是我的腳臭。還好,應該不算太嚴重(hope so)
抱著她檢查傷口時,還一直咕嚕咕嚕的。馬的,老子都被嚇掉半條命了,這傢伙還一整個爽到不行。
大過年的醫院也不好找,先拿文件夾臨時剪個頭套,傷口再上些優碘,持續觀察......
彩:明明是貓奴照護不周,為何還要我戴這鬼玩意受罪?這笨貓奴!
乖:吃人的嘴軟,妳就多擔待點吧!(還好出事的不是我,嘿嘿)
不管不管,你不把它摘掉,我就在這裡自閉到死(角落畫圈圈)
喵喵~喵嗚喵嗚~~(眾貓安慰中)
好啦好啦,妳先戴著。過一陣子摘掉後再開罐頭給妳吃
罐頭?罐頭!
咦!有沒發現妳的頭套是水滴形的,還是透明的。貓奴手藝不錯吧(裝傻中)
少滑頭了!老娘不照鏡子。罐頭!罐頭!我聽到了!
好好好,罐頭!罐頭!(晃點妳也拿我沒皮條)
笨貓奴笨貓奴笨貓奴....罐頭罐頭......笨罐頭笨罐頭......(碎碎碎碎碎碎唸)
這幾天得緊盯著泥彩了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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